她连连点头:“想的。
”
太子眼中浮现出一丝暖意?,见她方才似乎是在逗着小?兔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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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问:“怎么没见着我送你的草兔子?”
姜映晚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眼神躲闪地低下头,硬着头皮道:“天气干燥,我怕草兔子枯了就收进了箱子里。
”
她总不能和太子说,你给我做的草编兔子被你爹不小?心弄坏了吧。
这样好像在告陛下的状,太奇怪了。
太子不疑有他,道:“不过是只草编兔子,若是枯了我再给你重?新做。
”
姜映晚摇头道:“可是太子哥哥你也很辛苦,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啦,你做的草兔子就算枯了我也喜欢。
”
太子听完她的话眼神更加温柔了,然而想起导致自己近日忙得无从休息的罪魁祸首,又垂下眼眸低声?道:“我身为太子,为父皇尽职效忠也是应当的,晚晚不必担心。
”
姜映晚看了看他的脸,太子今年才十七岁,本该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如今眼下却泛着些许的青灰,脸色也有些憔悴黯淡,不知道有多久未曾好好休息过了。
这位温润如玉、沉稳端庄的太子殿下难得在她面前显现出了一些柔弱的神态。
她顿时心疼道:“都怪父皇,明明他才是陛下,却将公务都推给你,不行?,我要去跟父皇好好说说。
”
太子唇边泛起一丝浅淡的笑?,继续柔弱道:“父皇也是为了我好。
”
姜映晚想起这几日陛下四处拉着自己潇洒的画面,脑海中接着就浮现出了太子勤勤恳恳批阅奏折的场景,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她怎么能光顾着和陛下玩,将太子殿下给落在一边了,于是抿唇道:“我去和父皇说,太子哥哥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再那样操劳了。
”
太子伸手轻抚着她的头:“只要晚晚和父皇玩得欢喜,我再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