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一个宫女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告诉她,说许美人?在园子?里放风筝,那风筝断了线恰好飞进了明光宫,于是许美人?就被叫到御前问了几句话,现在还没有?出来。
姜映晚手中的筷子?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宫女小心看了眼她的脸色:“郡主不难过吗?”
姜映晚心想她有?什么好难过的,陛下是她的父亲又不是夫君,哪有?做女儿的管到父亲头上去,他想宠谁就宠谁,她才不要管。
“我才不难过。
”她狠狠咬了一口肉丸,心道待会儿就找把?剪刀把?衣服绞了,就给他画幅《舐犊情深图》,气死他个老不羞。
宫女看她用力咬着?丸子?,腮帮都鼓起来了,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
用完午膳,还没等姜映晚找到剪刀销毁衣服,那个肇事?者就一脸带笑地走进来了,她连忙将衣服塞进柜子?里,手里拿了只?毛笔装模作?样地在纸上画起来。
天子?走到她身后,温声问:“晚晚这是在画什么?”
姜映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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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那股熟悉的龙涎香味道又将自己包裹了起来,她抿了抿唇,忽然想要气气他:“我想给父皇画幅舐犊情深图作?为生辰贺礼,可是画艺不精不知道从哪里入手,父皇不如教教我?”
她抬起眼眸,虚心地请教他。
天子?的笑意僵在脸上,“舐犊情深图”?这是晚晚专门来堵他的心吧?前天晚上带她出去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又叫起他“父皇”了。
他看一眼她虚心求教的表情,心里一转淡声道:“这有?何难?”
姜映晚怀疑地看着?他,居然没有?生气?她将信将疑地把?笔递出去。
天子?从她手中接过笔,低头就在纸上画起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