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柳钰看她真的?无心打理自己,才终于失望地放下门帘,先一步离去。
在他离开后又过?了?半个?时辰,侍卫终于将马车修好,待回到姜家时,已经是将近晌午。
姜映晚用完午膳,又找王伯问了?问姜家最近的?生意状况。
二叔二婶现在还被关在天牢里,陛下似乎并不打算放他们出去,她也没再?为他们求情,如今姜家的?生意她都是托爹娘生前的?朋友帮忙打理。
王伯道?:“小姐放心,您如今可是陛下亲封的?郡主,那些人奉承咱家都来不及,哪有人敢打坏主意。
”
姜映晚才松了?一口?气,又叮嘱他:“王伯您也帮我看着些,如果有打着我的?名?头?做坏事的?,就把他赶出去。
”
陛下当时选择护下她,还封她为郡主,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啊,她可不想姜家有人打着她的?名?义?做坏事,让陛下也染上污名?。
王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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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慎重万分地应下。
回来后,除了?去爹娘墓前祭拜,姜映晚也不大出门,禁卫隔几天便会给她送来陛下写?的?信。
他在信中说又把她的?舜华宫重修了?一遍,打算今后继续做她的?贵妃寝宫,她养的?那两只兔子,他也喂得好好的?,已经胖了?整整一圈……
她望着书信最后一句“念卿何时归”,不知不觉红了?脸,眼睛也湿润润的?,胸口?一片滚烫。
她也想陛下了?。
揽境时想他为自己梳发,吃饭时想他为自己挑鱼刺,念书时想他握着自己手,一笔一划地教她写?字,连睡觉时也想他哄着自己的?温柔声音。
王伯对?她很好,可他也不是陛下,只有在陛下怀里,她才能无忧无虑地做个?孩子。
她将那封书信贴在胸口?,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被某种酸胀的?情绪所?裹满。
怎么办,好想陛下,可是又不能马上见到他。
她想起临走前与陛下隔着帷帽的?那个?吻,不禁抿了?抿唇。
虽然?还不确定自己对?陛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