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竟是自?己的好外甥在给他拆台。
太子淡淡道:“孤如今并无中意之人,即便娶了?妻也不过是无端耽误人家,何况太子妃当真?能给孤带来助力么?卢家身为?后族,父皇待你们的态度又是如何?可曾因为?母后的缘故给予你们半分优待?”
他早将他父皇看得透彻,那是一位天?生的帝王,对一切有着绝对的掌控欲,冷血无情不将任何人看进眼里?,哪怕他自?幼被封为?太子,那也不过由?于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过,如今父皇心里?有了?晚晚,对晚晚的孩子自?然是与众不同,恐怕在晚晚诊出身孕的那一刻,父皇心中已生出了?易储的念头。
他并不相信他的父皇,可他相信晚晚,如今晚晚是那条唯一能束缚住父皇的枷锁。
卢修远无话可说,但心中仍有不甘。
这时,太子望向他的目光中已含了?几分警告:“舅舅,贵妃不仅是贵妃,还是孤的妹妹,曾经的令仪公主,孤不可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
卢修远对上他的眼神心头一颤,太子却已继续道:“孤知道你最近在与何人接触,若想?继续维持住卢氏的风光,孤奉劝您,最好安分守已什么也不要做,孤能知道的,必定也瞒不住父皇。
”
闻言卢修远顿时咽了?咽口水,想?起?帝王那狠绝的手段,腿脚禁不住一阵发软。
与此同时宣政殿内,天?子随手翻开呈上来的信件,一声令人胆寒的冷笑过后,那叠轻飘飘的纸便狠狠飞到了?跪在地上的方越脸上。
方越头垂得低低的,死?死?屏住呼吸不敢泄露分毫。
自?贵妃有孕后,陛下便各处严防死?守,尤其防备着几位皇子背后的势力,竟真?有些不怕死?的想?要出手。
天?子脸色平静,眼眸却阴沉发黑:“果真?是朕的好儿子。
”
一想?起?那些信件上针对晚晚的阴谋,他就?忍不住杀意。
竟打算派人在坊间制造流言,说晚晚实际是他的亲生女儿,当初认错公主一事不过是他为?霸占亲女扭造事实,如今他欲立晚晚为?后,实在是父女媾和有违天?伦之举。
若此流言传播散开,他与晚晚的孩子岂不是生下来便要背上孽种之名。
没想?到一直被忽视的二皇子竟能想?出如此计谋,还欲拉国舅卢修远一起?下水,能想?出此般一石二鸟之计,当真?是小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