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浑呢?你这脑子能不能用力地晃晃,把舒韵从你脑子里晃出去?”
“妈!”
“是周一琴,不过我告诉你啊!这舒韵不行,周一琴更不行,一个狐狸精的女儿怎么能进得了我家门?”
赵望斌眼睛一亮,“肯定是舒韵叫她姐来的。
”
叶小珍气得瞪大双眼,手指忍不住的戳赵望斌的脑袋,“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每句话都离不开舒韵?
这舒韵和周一琴是什么关系?周一琴有病啊?听舒韵的就来这帮她打扫了的?”
赵望斌完全听不进去,“我不管,肯定是舒韵叫她姐来的。
我知道她只是嘴巴硬,心里还是软的,有我。
”
叶小珍气得翻白眼,继续输出,可赵望斌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周一琴顶着臭味回家,被嫌弃了一路。
回到家恨不得马上扎到厕所洗澡,可一进门,刘大淑气鼓鼓地坐在那。
“回来了?”
周一琴“嗯”了声就想离开。
“慢着......去哪儿了?”
周一琴心虚,“和......和同学出去玩了。
”
“是吗?出去玩玩出这样的臭味回来?这是掉粪坑了?”
周一琴:和掉粪坑差不多。
心里苦说不出。
“在公园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去了。
”
刘大淑怎么不知道周一琴去赵望斌家干活,生气地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
她指着周一琴,“你这说谎还一套一套的!你今天真和同学出去了?”
“奶奶,我真出去......”
周一琴话没说完,刘大淑一巴掌打到了她脸上。
动静惊动了房里的谢红艳,她捧着肚子出来,“怎么了?”
“妈!她打我。
”
看到谢红艳,周一琴忍不住委屈地流泪。
刘大淑瞪着一双眼,冲着谢红艳大喊:“你看看你女儿!上赶着跑到别人家当保姆!你不教我替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