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迟早有一天我不仅工作比你好,嫁得也会比你好!”
“......”
舒韵无语,只觉得周一琴有病。
每次见到她十次有九次都在放狠话,这是什么特殊癖好?
“在百货大楼别说我们俩的关系。
”
“怎么?你怕了?”
周一琴以为舒韵被她的狠话吓到。
“丢脸!”
舒韵不想和她有过多的纠缠,直接跑走了,周一琴见状,也跑了起来。
快到家的时候,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舒韵。
”
赵望斌依旧热情。
周一琴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舒韵当做没看到一样,直奔家里。
“舒韵,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
你虽然嘴巴说不愿意来我家做家务,还是叫自己的姐姐代替你来我家了是不是?”
舒韵急刹车,转过头问赵望斌,
“你说我找周一琴代替我去你家当保姆?”
赵望斌点点头。
舒韵再也憋不住笑,捂着肚子,笑得发疼。
周一琴脸黑得快和炭一样黑了。
“赵医生,我来你家不是代替舒韵的。
”
“......”
“赵医生,我告诉你,是舒韵偷懒在家睡觉。
我勤劳!我来你家帮叶阿姨做家务。
”
赵望斌愣了愣,“周同志,我们家不需要你来帮忙做家务。
下个礼拜麻烦你叫舒韵起床,
我知道她这个礼拜太辛苦睡过头了。
”
“......”
赵望斌自欺欺人的本事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