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韵随便应了句,躺下。
只眯了两三个小时,舒韵被贺大姐从床上拖了起来。
舒韵哀怨地看着贺大姐,“贺大姐,我谈成了一笔生意。
我们要赚钱了!能不能让我再睡会儿?”
贺大姐才不听,继续拖着舒韵,“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赶火车。
”
说着她一手提行李,一手拎小鸡似的拎着舒韵,赶到火车站与大部队汇合。
看着舒韵蓬头垢面衣服也皱皱的,周一琴一脸嫌弃又幸灾乐祸。
“哟!舒韵同志,昨晚干什么去了?都这个点了还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
主动上门招惹的,舒韵武力值飙升,瞬间清醒。
“周一琴同志,不要恶意揣测同事之间的私生活。
我们今天是赶火车,不是选美!”
周一琴不以为然,“你以为都和你那么邋遢?我爱干净爱漂亮不行吗?”
其他同事听到,好心提醒,“一琴,这火车站复杂,很多坏人的。
比如抢劫、人贩子拐卖.....你这样穿着太打眼。
”
舒韵笑得阴森,“周一琴,穿这么好看小心人贩子看上你把你拐到山里头给老光棍啊、瘸腿的、缺胳膊的当媳妇。
”
周一琴叉着腰,“你少吓唬我,要抓也抓你这样好看的!”
“现在又承认我好看了?”
“舒韵,你不要脸!”
……
舒韵坐在火车就靠在窗户上睡着了。
她怕人贩子吗?
她怕,可实在太困。
贺大姐和几个大姐坐在舒韵身旁,她安心不少。
舒韵睡了四五个小时,还是到了饭点,贺大姐推了推舒韵,她才醒来。
舒韵接过贺大姐手里的高粱面馍馍,咬了几口,感觉嘴巴都不好了。
她好想念昨天的生煎包......
几个同事大姐陆陆续续上厕所,位子立马被人抢走,身边只剩下贺大姐。
看着舒韵痛苦的模样,坐在她对面的一个包着头巾,两坨高原红的中年女人好心地问舒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