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你说说这么些年我对你如何?若真要强你你还能守到今日?”
李芷云羞怒道:“你、你莫要胡说!我抵死也不会从你。
”
“好好好,你说不从就不从。
”说完又埋在她发间轻嗅,一阵淡淡芬芳,“好嫂嫂你换了新皂子,是不是我给你买的桃花那个,真是好闻,香死我了。
”
李芷云又是桃腮酡红,又羞又恼,狠狠捶打几番把我哄了出去。
我笑着哄道:“好嫂嫂我出去就是,别打了别打了。
”
李芷云跺着脚将门关上。
我望着紧闭房门,笑意缓缓褪去。
“他还在外面?”
“是,说若不将人交出来就血洗流火岛。
”平林语气沉沉,眸中杀意尽现,“景玄宗此番只怕不会善罢甘休,若他们真要硬攻,吾等必誓死效忠宗主!”
说着,半跪下身。
我捏捏眉心:“起来吧,不过是阵前声势,你们就如此严阵以待,岂不叫他们看轻。
任他们放话出去,我自有对策。
”
“是,宗主。
”
我望着流火岛上空烟云流火,冷笑一声,转过身去。
景玄宗已在流火岛西境逡巡多日,想入燃犀宫而多日不得。
流火岛荒瘠,他们多日不得补给,早就强弩之末,继续耗下去,自会不战而退。
我那好表哥萧轲这些年为了他的未婚妻李芷云不知多少次来流火岛挑衅,我这个沈家败类又是他表弟,杀了他那么多同门,还掳走了他未婚妻,他自然要给李家和景玄宗一个交代。
他这种名门弟子当然与我这浪荡魔修势不两立。
我独自月下饮酒,看着宫中竹海涛涛,风中传来沙沙的竹叶响声,竟静谧非常。
说来可笑,白驹过隙,转眼百年已过。
我从一个宗族世家公子,名门大派的掌教弟子,变成一个身败名裂的魔修,被逐出师门,逐出宗族,屠正道,修魔功,抢表哥的未婚妻,还睡了两个当世的圆满天才。
我沈凝这一生倒也了无遗憾。
“宗主,您醉了,不要再喝了。
”
我回过头去,看见平林半跪在地上,月光映得他脸颊光洁,凤眸微微上挑,虽总是垂着眼从不敢看我,可还是不减美人风情。
伸手抬起他下巴,细细打量:“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