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一条条安排下来,叶云岫沉吟片刻,却摇头道:“谢让,我们难不成就这么被动干等着?”
谢让:“你想怎么做?”
叶云岫:“何子谌必须死!”
谢让这会儿气愤难当,恨声道:“他是该死,早知道,我就该亲手杀了他!”
叶云岫摇头:“我的意思是,我们得赶紧弄死他!”
不能让他活过明天,变被动为主动,只要何子谌一死,眼前的危机也就迎刃而解了。
叶云岫的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夜色她这就出发,刺杀何子谌。
谢让一听就变了脸色,坚决反对。
谢让气急道:“你想什么呢,旁人的安危是安危,你自己的安危就可以不顾了?我知道你自负好身手,可何守庸父子白日经过那么一遭,这会子必然如惊弓之鸟,重重防卫,你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是这么肆意妄为的。
”
徐三泰也说道:“大当家说得对,寨主您身为寨主,您的安危比什么都要紧,绝不可以身涉险。
”
徐三泰语气一转:“要不属下带几个兄弟去吧,属下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宰了他。
”
叶云岫却不留情面地来了一句:“若是打不过人家,拼命就有用了?我可不想白白把你们搭进去。
”
徐三泰一噎,谢让刚想开口,叶云岫抬手道:“你先听我说。
你且放心,我这人惜命得很,若是不能得手,我自然不会傻的把自己搭进去。
”
何家车队今晚估计应当会住在中途的驿站,她正好趁着夜色赶去驿站,伺机行动。
若是驿站不好下手,何家总不成再调头回陵州来,大概率去往石谷县城,路上怕是不太好得手了,她就跟去石谷县城再寻找机会。
她分析一番,看着谢让道:“我答应你,不论成与不成,我肯定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全身而退。
何子谌那条狗命,还不配我赌上自己的安危。
”
“你说得轻巧!哪能都如你说得那么容易。
”谢让道,“我还自认为算无遗策呢,谁能知道出这个纰漏?事情又不是都按照你的设想走,此行处处危机,你不能去。
”
叶云岫也不急,依旧慢条斯理地跟他分析,从白日的交手来看,何家请的那些个镖师也不过尔尔,走镖跑腿混口饭吃的,却也不会真为他卖命。
何家的下人随从就更不足为虑了。
并且她也不打算再在路上行动。
路上何家人惊弓之鸟不好靠近,但是任谁白天被抢了一回,也想不到晚上再来一回,何家的人惊魂未定,到了驿站之后安稳下来,绷着的心一松,反而容易找到机会。
她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