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举止怪异,疯疯癫癫,行事任性不拘小节,平生所好除了各种兵器,就是酒了,唯爱这杯中之物。
谢让一听,立刻传信徐三泰,叫镖局以后外出走镖,留意带几坛各地的好酒回来。
叶云岫想的却没那么多,在她看来,这老道虽然脾气冲,说话气人,但却是个直截了当的人,远没有无忧子那么多神神叨叨的心眼儿,很投她的脾气。
出尘子打输了也不赖账,臭着脸答应留下来,便也没有其他要求了,只说不喜人多吵闹,叫给他找个清净的地方。
叶云岫于是把他安置在后山。
后山原本就有用以值守警戒的哨房,叶云岫叫人收拾干净,先让出尘子住下来。
谢让得知之后,干脆传令卫戍营刘四,叫他派一队人手,就在后山山涧附近给他专门建个院子,依山傍水,并协助他筑炉锻刀。
不过这院子总得些时日才能建起来,出尘子暂且就住在一间哨房之中,叶云岫叫人把他送去后,出尘子把门一关,不出来了。
几天没看到人影,只除了叫人下山给他买了两回酒。
叶云岫还以为他是因为打输了,关着门生闷气呢,她眼下四五千人的队伍新开张,许多规矩都得从头立下来,所以整日管这么多人也很忙,就且随他去,只叫人一日三餐按时送去,别把个老道士给饿着。
一晃四五日,这日出尘子忽然跑下山来找她。
叶云岫跑去督查卫戍营训练,出尘子便径直闯了过来,几日不见大概也没仔细梳洗,头发散乱越发不修边幅,一照面就嚷道:“小丫头,我琢磨你那一刀,我应当能躲开的,实在是看你长得瓷娃娃一样,大意了。
”
叶云岫一听正合心意,立刻说道:“那咱们再打一架试试?”
两人一拍即合,叶云岫立刻就拎起一把刀,打算去跟他找个利索的地方练练。
她扭头吩咐刘四一声,然后卫戍营数百人便眼睁睁看着她拎着刀,跟着出尘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天热,两人寻了一处凉快的山林又打了一架,仔细推演了那日的招式,按出尘子这些日子琢磨的招式,确实能躲开她那一刀。
叶云岫点头赞同:“这招确实厉害,并且你要是使出来,还能及时返身攻击我,你双手都有兵器我恐怕躲不开的。
”
出尘子面有得色,高兴了。
然而叶云岫语气顿了顿,气死人不偿命地继续说道:“可是临场对战,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琢磨,有你想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