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很多,四五口人不事生产,要想过得舒服也得精打细算。
杨姨娘素来是个精明的,旁人再想从她手中弄出钱来就不易了。
这次来的是谢寄和谢家几个族叔,还带着谢谊,说是特意来恭贺谢让封了王爷,又说老王氏病得很重,叫他们兄妹都回去看看。
谢凤宁二话没说就叫人去请城中有名的孙郎中,请他亲自出诊一趟去给老王氏看病,然后跟几人说道:“三叔、各位族叔,不是我二哥推脱不见你们,你们可以自己打听一下,二哥这会子还在河南府呢,官身不由己,你们只看到他封了王,可知道他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他这回奉了皇命去办差,我也不知道他哪日能回来。
”
“我二嫂倒是在家。
”谢凤宁看看谢寄说道,“只是我二嫂平日都不在陵州,她在山寨,要不我叫人送你们去见二嫂?”
谢寄脸色一变,急忙摇头道:“不了不了,不用了,那我们就不去了。
”
一个族叔说道:“自古忠孝难两全,这就没法子了。
”
“还是族叔明理。
”谢凤宁笑笑,便叫人带他们去用个午饭,打发他们回去。
谢寄大老远来一趟却不甘心,抱怨道:“宁姐儿,等你二哥回来,你可得好好跟他说说,他如今是堂堂的郡王爷,那我好歹是郡王爷的亲三叔,也是饱读诗书的,却还在白石镇种地,说出去岂不丢了咱们王府的脸面。
”
谢凤宁一笑说道:“行啊,等二哥回来我跟他说,三叔对二哥最好了,二哥有空会过问的。
”
谢寄一噎,谁还不知道当初因为谢让的婚事,他把谢让得罪狠了。
正说话,徐三泰黑着脸大步流星进来,一身武将官服,腰上还挎着腰刀,一脸不悦地扫了谢寄几人一眼,走到谢凤宁面前躬身道:“谢姑娘,郡王临走吩咐末将保护姑娘,刚才听说来了不少人,末将怕有不长眼的闹事,就赶紧过来看看。
姑娘可有何吩咐?”
谢凤宁见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抿嘴一笑道:“没有,只是老家的亲戚,这就要走了。
”
谢寄一见着徐三泰,腿肚子都软了,赶紧带着人溜了。
徐三泰瞥了门外一眼,没再说什么,自己坐下倒茶喝。
“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怎么每次都来的这么及时。
”谢凤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