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服用特制营养品,排泄物并无杂质。
后穴一收一和竟似有不舍。
跪趴,机械手扒开肿胀的臀肉,冰冷的仪器探入,机械化的男声汇报了后穴的开发程度,冰冷而生硬。
一排清洗过的玉势摆在脚下不远。
一根中号对应的指示灯闪烁。
秦言面无表情,上身前探,伸出软软的舌尖舔舐。
看似是透明玻璃的显示屏上出现了“失败”的字样。
秦言只能狠狠心快速扇了右脸两巴掌。
肿着脸颊快速舔舐。
成功取下玉势,熟练地缓缓压入后方。
“出来。
”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言竟然松了口气。
比起冷冰冰的机械,他可能还是更情愿面对他的债主,祁泽。
祁泽打量着面前光溜溜的青年。
在白皙的肩膀上狠狠踢了一脚,“跪好了。
”
祁泽用鞋尖挑起秦言的下巴。
“呦,脸怎么肿了?”
“哑巴了?聋了?”祁泽抬手狠狠抽在秦言右脸。
“回主人,是奴自己打的。
”
“废物”,祁泽踢在秦言腿上,转身做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话都说不清。
”
这间屋子只有一个沙发,也只需要一个。
另一个人,不需要坐,没必要。
对面是一个样式古怪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