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陶陶乖?”
“当然没有。
”
“今晚安排了节目?”
“是,有几个主的展示节目。
”
祝鹤庭去年把会所交到陶然手里,就再很少过问。
这孩子性子要强,事事都做得仔细,不必多费心。
“穷奇脚边那个应该是他上次说过的窃贼。
”
“不是圈里人?”
“看起来不是”,揉揉陶然的头,“你带那个小家伙去转转,我有话跟穷奇说。
”
“是,主人。
”
俱乐部的底线之一,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双方自愿,不得勉强。
陶然取了块小蛋糕,叼着叉子,过去祁泽身边,把跪得双腿发麻的小奴隶带走。
“要吃点东西吗?自己拿。
”
“你是这里的老板?”
“诶,你好聪明啊,准确说是负责人,我主人是持有人。
”
秦言笑笑,“谢谢。
”
“尝尝这个,酸甜的。
”
秦言接过精致的小饼干,放进嘴里。
太久没有接触过的食物味道。
“喜欢?多吃点。
”
陶然往后轻轻一跃坐在空着的置物台上,晃悠着两条长腿,“节目快开始了。
”
看秦言还是站着,“你身后有伤吗?要不找个地方靠会儿。
”
跳下来整理一下西裤,“我们回去吧。
”
秦言站在祁泽面前,垂着头。
“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