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宝宝?”
“是,主人。
”
林墨不太习惯被别人看着,却分毫不敢移动。
“这么乖,小朋友,考不考虑换个主人玩玩?”
直觉这人应该是主人的朋友,关系不错的样子,却还是有点发慌。
“我不要。
”
毕方笑着拍了拍狄江的肩膀,“没调教好啊,没有主人吩咐就敢随便开口。
接这种新人?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
“偶尔换换口味也挺有趣”,拍开毕方的手,“你就是太挑了,一个人多无聊。
”
会所的确是有不成文的规矩,没有特别吩咐,奴隶不得和奴隶,奴隶不得和其他主交谈。
“主人”,小奴隶不安地轻轻拉主人的裤腿,“我知道错了。
”
“起来吧。
”
“跟我回家吗?”把手机上的最新消息展示给他看,“订的衣服到了,有你选的骑马装,想要我穿给你看吗?”
“嗯,主人,我想。
”
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秦言还在研究室里苦熬。
他不清楚过了多久。
一天又一天。
没有时钟没有日历。
太阳升了又落。
每天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身体的开发,耐力的训练。
留在睡觉的地毯上用来记日子的痕迹,总会被发现,之后就是被固定手腕高高吊起,挨一顿狠狠的鞭子。
每晚泡进热气腾腾的药桶里沐浴,大概是唯一的休息时间。
身上的伤被药浴缓解。
四肢的疲劳被热气驱赶。
迷迷糊糊慢慢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