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实在是不知道该回点什么才好。
啪嗒。
邢沉嘴里咬着烟,就要点燃烟屁股。
项骆辞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直接上手从他嘴里把烟拿走。
火苗险些烧到他的手,邢沉吓了一跳:“你”
项骆辞才反应过来自已做了什么,脑子也是一片空白;“我”
“手没事吧?”
“……”
邢沉忙把他的手拿起来检查,还好,没被烫到。
察觉项骆辞的窘迫,邢沉叹了口气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怎么感觉好像我在吃你豆腐一样呢虽然某人刚刚就那样做了。
他咳了一声,道:“项法医不喜欢烟味,那我以后不在你前面抽就是。
”
项骆辞懊恼地保持沉默,良久,才平静下来,道:“实在是抱歉,我平时对学生便是如此,方才没忍住。
”
说完,强装淡定地推门下车。
“项骆辞。
”
邢沉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喊他的名字。
项骆辞突然竟不知道怎么走路了,只好僵硬地站在原地,听他把话讲完。
邢沉盯着他开始发红的耳朵,道:“不管是工作时候的你,还是下班后的你,都很好。
所以,不用藏。
”
“……”
项骆辞试想过他提及那张照片的情景,或许怀疑,或许试探。
可都没有。
方才那句话,无疑是想告诉他,他的行为没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
项骆辞慢慢地放松身体,回头迎上邢沉的目光,问道:“你……你不觉得我奇怪吗?”
邢沉笑了笑:“谁还没有叛逆的时候,我以前可比你能装。
我说的是装酷。
”
项骆辞也笑了,眼里仿佛被照进了一束光。
然这束光差点要了邢沉的老命邢沉这不争气的心跳,跳得比马达还乱!他不自然地摸了摸耳垂,道:“我去超市买包烟,你先上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