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渊垂眸,捻着袖袍的手紧了紧:“算了,不提以前的事了。
”
云狸故意逗他:“哦,那可不行,你是‘佛圣’,我还是应该对你尊重一些。
”
“你喜欢我笑,那我就多笑笑呗。
”
说完她就坐在一边竹垫上,用自己袖子干净处,悉心为越渊擦起袈裟来。
其实摘下那个叶片后,袈裟也就不怎么脏了。
只是现在她跟越渊共处一室,她其实不想跟越渊多说话,不如找点事做。
越渊此时却席地而坐在她身旁,云狸看到,提醒:“地下脏,我的竹垫分你一半坐好了。
”
也不是多关心,就是不希望越渊弄脏身子,免得晚上睡她床也把她床也弄脏了。
她正要把自己身下的竹垫分出一半,越渊此时却握住她胳膊,摇头:“不必。
”
温柔的手握住她胳膊,云狸感觉自己汗毛竖起,酥酥麻麻的。
她差点嘴角绷不住,只能转移话题:“咱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她实在是不想待这了,不想再吸比自己家那边多得多的瘴气,也不想再喝黑暗料理毒虫汤。
也不想再和那阴晴不定的南疆少主相处。
越渊看向外面,透过葱郁大树影子,能确定现在是正午,虽然因为周围高树遮蔽,这里还是很暗。
“补充完食物,明天就离开。
”
云狸点头同意:“好。
”
夜晚,云狸又找来一床蚕丝被:“你睡左边,我睡右边,我不碰你。
”
越渊看着她,神色里却有些落寞。
云狸歪头:“不会是希望我贴着你睡吧?”
越渊转动腕部佛珠,强迫镇定:“没有,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
”
越渊这么一说,云狸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吻越渊喉结的情景。
她赶忙甩了甩头。
利用,利用罢了。
她先一步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