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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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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道歉根本没有意义,一个只会哭的鼻涕虫所言的道歉只是迫于大人要求所演的戏罢了,那家伙的脑子绝对想不明自自己为什么要道歉,说不定道歉后会更加憎恶我,我也讨厌他,不想再看到他了,所以我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

    ”五条悟声音淡淡,“这事不用你们参与,我不是来找你们替我‘撑腰’的。

    ” 侍卫被他一连串逻辑清晰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冬阳拍拍他的肩,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这么简单的事情想不明白?孩子有自己的世界,别掺和了。

    ” 在那之后,五条悟交朋友的热情也很快散去,但他仍然很向往于家外的世界,因为冬阳会带着他见各种不同的风景,体会各种有趣轻松的娱乐方式,比五条泽之带他出去进行的咒灵祓除实习任务要有意思多了。

     五条泽之渐渐感觉到了危机。

     他在知道冬阳醒来的当天就正襟危坐等待着她的到来,他猜对方肯定是来求助的,因为当初那场审判会唯有他表露出了反对的倾向。

    他在房子里揣摩了好几种措辞,想象了好几种前妻的行为,五条兰惠可能愚蠢的来质问他们当初为什么这么做,然后被他封死所有路面露惨白绝望之色,可能看清了形势哭得梨花带雨渴望他念旧情,寻求他的庇护?那么对方的筹码是什么,身体?他要怎么表现,先勉为其难的接受一下,再把对方送出族地,养在外面,起码能留一条性命。

     然而事情根本没照他所想的发展,五条兰惠扭头去了长老那边,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达成某种协议的五条泽之只看到了五条兰惠的一个背影。

     对方醒来后完全没有要见他的意思。

     那之后五条兰惠也非常低调,除了在悟面前时常出现。

     族里并不允许她挑明和悟的母子关系,就如同不允许他挑明父子关系一般。

    这并不是一个无意义的要求,因为“身份认同”在他们思想理念里是最重要的东西。

     以往的孝道能逼死人,为什么,因为那是父亲,是母亲。

     即使没有爱,只要那个人是父亲母亲,那么这辈子都不能忤逆他/她,这就是家族。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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