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
悟:“好多字我都还不认识。
”
冬阳拍了下脑袋,随行侍卫扭头去偷笑。
冬阳于是蹲下身,和悟头挨着头,指着报告单一行一行的解释,“…这是在证明,我很健康,非常健康,医生还夸我很注重身体,说我这个年纪正是年轻力盛的时候,”
五条悟惊叹着点头,然后问,“那能活到多少岁?”
“没有意外情况的话,最少几十年呢。
”
“那有意外情况呢?”
“比如?”
五条悟刚要张口,却突然紧紧的闭上了。
他们咒术师有些忌讳这个,因为语言也能是诅咒。
说话间,一个蹒跚的老人路过。
五条悟瞥眸便看到了他的背影。
他的身上压着一只蝇头,带着不详的死气,恶心,晦暗。
因为就在眼前,他和咒灵还对上了视线,悟便上前两步将那只诅咒祓除,再回头时突然定住,似乎在周身的环境中感受到了什么。
他去看冬阳,女人从腰间的包里拿出了空落落的剑柄,随行的侍卫也变得紧张起来。
冬阳说,“在地下一层。
”
地下一层,停尸间。
医院是定期便会诞生诅咒的,也是窗的重点关注对象,他们甚至靠每家医院的人流量和专治方向推断出了咒灵出现的频繁。
侍卫说,“没通知啊。
”
另一人接道,“和我们无关,总监部会派相应的咒术师来的,走吧兰惠,这种气息,像是新诞生的大家伙。
”
冬阳皱起眉。
有这种现象。
咒术师的工作伴随着高风险,咒灵的级别低还好,若是高了就是去送命的,很多咒术师会抱有“拯救普通人”的想法,进行艰难的抉择后慷慨赴死,而一部分咒术世家成长的孩子更多将它当成一种工作,不归自己管便不是自己的责任,不会有无谓的牺牲。
这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