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冬阳紧跟着道,“因为钱怎么能衡量你呢。
每个人都是无价的。
”
每个人都是无价的,钱怎么能衡量呢?
没上过学的禅院甚尔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灵魂之句,不然他怎么会有震上一震的感觉。
以及……如果对方早就计划好了……
第一次,禅院甚尔有了被重视被注视的感觉。
因为这身还算有用的肌肉吗?
“对了,我请的游戏好玩吗?”
禅院甚尔像是硬把自己轻浮的语气摆正,“不花钱的当然好玩。
”
“哈哈哈哈玩上了就好,那些混混经常在那一带走动,可能会找你麻烦。
”
“找过了。
”禅院甚尔摩擦了下自己太阳穴后的头发,“用棒球棍把我敲昏后,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就滚了,听说当时没有人替我报警,也没有人替我叫救护车。
”
“那你是怎么……”
“我命大,晕了半天后自己醒来去了诊所。
”禅院甚尔平静的提起那惨烈的遭遇,“但是那个混混好像还是进了少管所,听说是一个不良组织的老大看他不顺眼,把他和他兄弟都端了。
”
冬阳:Isme。
她无声的笑了笑,短暂的瞥了一眼禅院甚尔宽大袖口露出的小臂上。
那上面是一个诅咒师团伙的纹身。
不过,因为出汗,那个纹身已经花掉了。
这小子,哈哈。
冬阳给了甚尔半小时的时间收拾东西。
她从这个院子出去,外面有关六眼被陷害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五条家的人正陆陆续续的回来集合,已经到的就如同早上来时那般齐整的站好,悟在正中间。
五条悟蹭了一下鼻子。
冬阳看着他,呆滞的睁大眼睛。
白发孩子的鼻子上有一块墨水。
“……你刚刚做了什么?悟?”
五条悟眨了下眼睛,墨水不太容易洗掉,所以即便他好好清洁过也是这副模样。
小花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