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是我把你的帽子摘下来的,是我让你直面太阳的。
那该死的日光刺伤的是你的眼睛!你能不能为自己想一想,我不仅自责,我快难受死了,我喜欢你!你受伤是因为我,我让喜欢的人受伤,我快痛死了你懂吗!”
陆淮双手交叉在胸前,皱眉。
刚想阻止文远帆这种没有礼貌的质问。
忽然时弋被带进一句具有雄性气息的身体里面,寒气和雨水裹挟住他。
裴之昂从后面把时弋拥入到自己的胸膛里面。
“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别得寸进尺?”
文远帆再也不伪装,那副谦谦公子的面具被他撕破。
“哥哥今天得和我走。
我照顾他!”
强劲的香椿树味道扩散出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你们两个疯子!”陆淮作为在场唯一的omega,强劲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着实让他有些受不了。
他是单眼皮,眼尾上翘,看人自然带着一种生人勿进。
此刻发火起来更显凶样。
时弋身上仅存的温暖都被身后宽大的身躯带走,现在细细发着抖。
“带我走吧。
”
时弋的意愿才是宣判这场无形战争谁是获胜者的口令。
裴之昂脱下来外套,那是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厚实温暖的大衣包上时弋。
俯身把时弋横抱起来,往怀里带了带。
时弋看不见后面的情形,身上即使就是有大衣的温暖,可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文远帆垂在腿边的手紧握了一把,收回溢泄出来的薄荷味道的信息素。
陆淮单手扇了一扇,他快吐了。
甩着钥匙问文远帆:“走不走?”
“喜欢时弋?”
“不行?”
陆淮嗤笑一声,那双眼睛着实漂亮,让人忽略到他语气里的嘲讽:“行不行管我什么事。
你还挺没长眼睛。
”
“你!”
“唉,你说你那么大眼睛就非要当摆设用。
”
文远帆挑眉:“你说话就一直这样?”
“对啊,舔过的人都被毒死了。
”
(......)
当时是送时弋着急,现下文远帆才看清楚这辆老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