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弋想了一天自己还能做什么,又能为公司补救做些什么。
楼道里的灯坏了。
时弋进去的瞬间眼睛立马失光,他看不到了。
冷汗浸湿后背,他感觉到了不对。
这个小区虽然比较旧,但胜在安全,每天都有保安和阿姨在楼内巡逻和打扫卫生。
如果说出现灯不亮的原因,那是不可能的。
只踏进去一步,时弋就退出来了。
文远帆站在阴影里面,一双眼睛盯着时弋。
时弋站在原地,看着文远帆从里面走出来。
他们二人就站在一明一暗当中。
“你怎么敢出现?”时弋不可思议。
“想你了,就来见见你。
”
时弋手已经伸到口袋里面,他要给裴之昂打电话!
文远帆一句话成功阻止掉他:“要联系裴之昂吗?我劝你最好不要。
”
“你想做什么?”
“和我走,我就放过沈禾叙。
”
时弋是一句都不相信,他已经对这个人产生了恐惧。
深刻明白自己的处境,一旦被抓走,后果很严重。
时弋转头撒腿就跑。
裴之昂和沈禾叙站在陆淮的小出租屋内。
这个小出租屋内打斗痕迹明显。
陆淮想来在里面一番斗争之后被人绑走。
木地板上脚印错杂,根据鞋底痕迹,来的人一定数量不少。
沈禾叙红着眼,一拳砸到墙面上。
裴之昂冷眼环看一圈,卧室里面洒落的是一地纸屑和衣服。
陆淮衣服数量很少,零零散散的只有几件衬衣,两件成套的西服挂在衣柜里面。
地上尽是一些砸碎的玻璃器具。
还有铺满地面的画纸,每一张都画着一只乌龟。
狭小的空间里面站着两个男人都拥挤,更不用想当时涌进来那么多人,陆淮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早晨沈禾叙刚走,后脚陆淮就被绑走。
沈禾叙甚至都不知道是谁绑走了陆淮。
沈禾叙双手撑在墙面上,一旦想到陆淮又经历一遍这种事情,心痛无比。
裴之昂理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