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听到保镖说时弋到裴之昂家里面的时候,他从心底生出一阵寒意。
浑浑噩噩的从公司出发,想要营救时弋。
文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他看着姐姐的嘴开开合合,心里却想到现在不能去找时弋了,脸上有伤不好看了。
文蕊的保镖押着他在酒店,直到接到保镖信息时弋出来了。
乱放信息素且殴打保镖,被文蕊事后狠狠教训了一遍。
那个时候是顾不上这些的,唯有见到呆滞木楞的时弋,才察觉到胸口如此炙热滚烫,堵塞到发痛。
时弋说的每一个字,都和外面吹得寒风一样寒冷彻骨。
默默守护是做不到的,故意胁迫是必要的手段。
看到裴之昂落下风,优越感是油然而生的。
从扳倒沈禾叙开始,国王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接近年末,他加班加点干完项目,收尾交给助手。
满怀喜悦的冲到时弋楼下,手里的花和他的心情一样肆意绽放。
整理着装,顺手把弯翘的花朵边缘给抚展。
礼貌的敲门却没人开的,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会开锁的保镖都是......
文远帆想到一切真相之后闭上眼睛,酸涩肿胀得到片刻缓解。
挥手示意保镖撤离。
时弋屏住呼吸,文远帆让他想吐。
文远帆从时弋的脸颊一路摸到脖颈,嘴里说着让时弋毛骨悚然的话:“背叛我该割掉耳朵。
”
时弋双手握拳,偏头躲开文远帆试图要凑在他耳边说话的动作。
他明白现在自己不能刺激文远帆,万一开始伤害他,那就完了。
“不行。
”
“什么不行。
”
“割耳朵不行。
”文远帆真感觉自己凄凉无比,这个时候居然还觉时弋可爱的过分。
搂住时弋的腰,两人就换了个方向。
他轻轻一推,时弋就陷在沙发里面。
这个动作他可太熟悉了,包括眩晕感,都和裴之昂易感期搡自己的那一把一样。
他在心里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