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的双腿垂下来砸在床面,裴之昂整根缓慢抽出来,带出来颜色很深,味道浓密的体液。
他根本不满足,把时弋翻过去,知道他软乎的跪不住,只是自助式的把时弋的腿分的很开,爬伏在上面,摸着洞口,揉了一下。
再把鸡巴全部塞进去,时弋猛哼一声。
熟悉的节奏开始了,裴之昂的身体重重压在时弋后背上,私密处的抽插密切。
时弋真的要觉得自己快死了。
呼吸不畅,胸前被裴之昂交叠的手臂紧锁,在裴之昂的腿间勾起来双腿,脚丫子都爽的分开,伸到半空中,接触凉飕飕的空气。
“太大了......”时弋喘着重气。
裴之昂暗哑的声线格外性感,凑在时弋的耳边:“太紧了...”笑出来。
“多插几次才,能,变,松。
”刚说完,时弋扭过去头,里面猛地一抽。
裴之昂停下来抽动,粗喘着,忍过去差点就要射的冲动。
大掌爱抚着时弋的乳尖,搓揉抚摸。
时弋把脸埋在枕头里面,摇摇晃晃中,他再次抵达高潮。
双腿并拢,身体太敏感了,愉悦的心情从脚底传到背部。
裴之昂扭过来时弋的脸颊,吸吮他的唇瓣,堵住下一秒时弋的娇喘。
忽然身体更深的地方被好几股滚烫的体液注入,喷射在内壁,裴之昂刚才还没有全部压实,现在卸力,没有缝隙的压在时弋身上。
两人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半晌都没有分开,而裴之昂硬挺的物件再次起立。
时弋虚弱无力的说:“你不累吗?”
裴之昂彷佛听到一句笑话。
“不够。
”
又是一轮沉浮。
次日清晨。
裴之昂一扫照顾孩子的阴郁狼狈,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反观时弋,被摆弄了一晚上的胳膊腿,连同腰,全无知觉。
眼皮甚至还要比胳膊沉重,嗓音哑的一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