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丛见其变得这么郑重其事,同样严肃道:“你说。
”
萧霖张开口。
沈星丛等待他发问。
然而半柱香过去,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却没人说出一个字。
外间有风拂过,屋门吱呀作响。
沈星丛打了个喷嚏:“你说话了吗。
”
萧霖未回话,左右瞧瞧,走去房间角落捡起长扫帚。
这是准备打扫?
沈星丛心想。
接着,又见人将长扫帚塞进他手里。
……这是要他打扫?
沈星丛又想。
当这些事做完后,萧霖看了他一眼,转身背过去,解下了外袍。
脱下挡风外套后,又伸手去解里衣。
衣襟半敞,裸露白皙的肌肤。
“等等等等、”沈星丛看不明白了,“你脱衣服干啥?”
萧霖:“不脱的话,待会儿衣服会坏。
”
沈星丛:“啊?”
“师兄。
”萧霖手指过来,“用它打我吧。
”
沈星丛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或者说他其实没醒,还在做梦。
他轻拍了下自己脸颊。
嗯,有点疼。
沈星丛一把扔开长扫帚:“你吃错药啦,我干嘛要打你?”
萧霖:“需要理由吗。
”
沈星丛:“废话!”
萧霖不解:“那师兄以前为何打我?”
因为原主就是个变态暴力狂。
打人纯粹是为了心理发泄。
萧霖不会告密,是个十分趁手的沙包。
“你、你别管以前的事了。
”沈星丛实在对这话感到惊悚,“你干嘛突然让我打你?”
萧霖:“因为痕迹不明显了。
”
沈星丛一顿,立马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伤痕。
此前瞧过那么触目惊心的伤势,他用仅存的余钱去换了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