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见过这么难睡的男人。
老天爷啊,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又在抖什么?不是说身子虚弱?我看你是该多练练,今天再练半个时辰吧。
”
容央吸了吸鼻涕,“夫君,央央大病初愈呢,请大夫也得花不少银子吧,要是死了,还得倒赔殓葬费,多不好啊?”
陆霁安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
“是吧是吧。
那我?”容央想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侯府有的是钱,你死了,我给你选最好的棺木,再给你烧一堆的春宫图,你去下面慢慢看。
”
容央都快哭了,啊啊啊死陆霁安!
居然还咒她死!
她再也不要跟他天下第一好了。
“夫君!”容央已经不耐烦了。
陆霁安看她,甩给她一本书,“不扎马步也可以,我看你成日无所事事,不如研读些文章,学学做人之道。
”
容央真是被他折腾得够呛。
好好的一个晚上,这孙子不玩女人,他教女人看书。
“央央累了,要不我先回房睡觉吧?”
“来都来了,哪能就这么回去?”陆霁安给她倒了一杯茶,“看吧。
”
容央气呼呼打开,又看了看封面,“这是什么书,为何从来没听过?”
“京城里有名的柳絮才媛的诗集,你没听过?”陆霁安一脸嫌弃。
鬼知道什么才媛,我一从小受上下五千年文化底蕴熏陶的人,我能看得上这个?
容央翻开看了看,无非就是花啊草啊月亮啊风啊,无病呻|吟之作。
“怎么样,可有自惭形秽?”
陆霁安一边自己跟自己对弈,一边对容央道:“人家同你一般大,已经能出诗集,你在干什么?”
满屋子的春宫图,大剌剌地摆在桌上!
也不怕臊得慌。
容央冷哼一声,“柳如雪,是这个诗集的主人?”
“嗯。
”
容央突然警觉起来,难不成这个柳如雪,就是传说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