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跟弟弟不熟?”
“熟,也不算熟,少时还常常在一块,去军营后,三年才见一次,还得回京的时候。
”
“那你们也不通信么?”
“一来一回,一年也写不了几封,何况不了解那边的情况,久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
容央啧了一声,“有手机就好了,每天都能联系。
”
“首鸡又是什么?没听过。
”
“就是,我打个比方,倘或将来有个小方块,你随便点两下,就跟能千里之外的人聊聊天,还能把现在做什么框出来,跟画一样发给对方,这个就叫手机。
”
陆霁安蹙眉,“又是你梦里梦的?你倒总是梦一些灵异怪志的东西。
”
容央跟他说不清,他们隔着另一个时空的距离,她都不分谁算谁祖宗。
她刚想说什么,男人已经合上眼了。
容央悄咪咪爬上床,难得这货主动肯睡在她边上,她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她朝里钻,陆霁安突然道:“明日母亲宴请女宾,会来不少贵客,你不要去厨房了,万一走什么岔道口遇上不好。
”
容央纳闷,“夫君是嫌我丢人么,为什么我不能见客。
”
“我是为你好,爱听不听。
”
容央往被褥里一滚,还是朝他拱了过来。
“夫君我冷。
”
“让人烧炭。
”
“夫君我……”
“是不是想被捆起来。
”
“……”妈的。
容央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搂着他的胳膊,“要一只胳膊不过分吧?”
陆霁安挣了挣,发现她力气还挺大,想她也没胡乱往他身上爬,便作罢了。
容央后半夜稀里糊涂睡着的。
起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丫鬟都没了,就剩下个福慧陪着她。
“今天怎么是嬷嬷你来伺候我洗漱。
”
平时刷牙洗脸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