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啊?
容央浑身无力。
等福慧提着食盒进来,见陆霁安一直站着,笑道:“爷如今也是大人了,帐篷内就少夫人与你二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
福慧绕过屏风进来,见容央还袒胸露乳地躺在那不肯动弹,从衣箱里拿了一套桃粉肚兜,外罩一件鹅黄的透纱,给容央使了个眼色,“殿下心疼少夫人,连这样的日子都带上您,什么意思您要清楚。
”
容央心一凛,“明白了。
”
“今日那边准备的就这些,爷累了一日,与少夫人早点休息吧。
”
福慧笑着退了出去。
陆霁安刚坐下,就见容央出来用膳,他眼一晃,几乎将她整个身子看得一清二楚。
若非那几片布料档着,她整个人就跟没穿是一样的。
想也知道必定是母亲的意思,不然她哪来的本事让人去准备这些。
“去套上衣服。
”
“夫君,央央热。
”
容央身姿袅娜地走到了他面前,“吃饭吧。
”
她这会倒是老老实实地。
陆霁安视线没落在她身上,自己吃自己的。
容央饿了一日,先是狠狠挖了两口饭,配着一旁的炙羊肉,再喝了一碗汤,囫囵吞枣的填了点肚子,那双脚就踢了绣鞋,缓缓顺着陆霁安的裤管往上爬了。
“夫君,这帐篷地方小,今晚央央能跟您一起睡么。
”
陆霁安没好气道:“睡长椅。
”
容央的脚一下被他夹住,“哎呀夫君你好坏。
”
“吃饱了?又有力气作妖了?”男人扫了她一眼。
容央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开始把棋给下错了。
要是不那么急色,回头装一下也好。
可偏偏他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也来不及挽回了。
那叫一个悔恨不及。
容央凑近,“夫君,央央真心喜欢你,以往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说嘛,我改。
”
“真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