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男人喉结滚动,目光专注,乳粒在他的凝视下,快速凸起,容央呼吸急促了起来。
“夫君,帮帮我,央央好难受。
”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陆霁安冷着脸,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男人,对这里,不是无师自通的么。
”
她一把抓过,将他的手罩在了上面,使劲的揉搓了两下,“帮帮我,用力揉软了。
”
的确是无师自通。
陆霁安先是一只手僵硬而机械性地捏了捏,随后仿佛开了窍一般,另一只手也狠狠抓住,怎么会这样的柔软,这样的舒服。
像抓着两团云,它们在他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任他揉圆捏扁。
掌心里的乳粒被揉搓发烫,乳白色的乳汁开始溢出。
容央突然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近。
“嬷嬷说,这奶汁可以治百毒,金贵的很。
”
陆霁安自然知道。
“那你可知道,它的代价是什么。
”
“自然知道,以我血躯,炼化而成,可我那药都吃了,你要是日日浪费,我才不值呢!”
对容央而言,这点清白算什么,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
她不知道陆霁安在别扭什么。
再不情愿,也把她娶了。
这药是陆家给她吃的,他若不服用,自己每日也受苦,整日备受磋磨的又是为了谁。
火光下,她的双峰如同山峦高峰,他的理智与疯狂正在纠缠。
他看着她的脸。
容央始终十分平静。
“只是服药,不是么。
”
她的声音略带蛊惑地引诱着他。
陆霁安俯下身,闭上眼,一口将那乳儿含进了口中。
容央在此刻拱起了腰肢,死命将自己的胸迎向了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