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大概可以上去洗个澡了。
”
一轮结束,罗奈尔德与艾理斯狼狈地从讲台上下来,从队友手中接过纸巾,擦去脸上的水痕。
等轮到双生兄弟时,除当事人外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认为双生子之间的奇妙感应可以让他们拿满所有小分。
裁判:“香菜还是臭果?”
高德佛里:“臭果。
”
契布曼:“香菜。
”
听到对方的答案,两人微皱眉对视了一眼。
“豆瓣酱还是甜辣酱?”
契布曼:“甜辣酱。
”
高德佛里:“豆瓣酱。
”
“……”
“……”
契布曼眉头一皱,“不是吧,你还不知道我的口味吗?”
高德佛里气定神闲:“作为弟弟,不是更应该跟随哥哥的决定吗?”
“哥哥该多照顾一下弟弟的感受吧。
”契布曼回忆起童年,咬牙切齿。
裁判:“大河里捡来的还是亲生的?”
高德佛里:“亲生的。
”
契布曼:“大河里捡来的。
”
契布曼:“……”
“我就知道母亲说你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只有我是捡来的!”契布曼气急败坏。
双生兄弟间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相处模式让亦止不知道第多少次惊诧。
和他与哥哥的日常相处差别太大了……亦止眨了眨眼。
他还记得小时候他也问过兄长自己的来处
放学回家,他急冲冲地跑到书房里。
“哥哥,幼儿园的同学都说自己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为什么我没有妈妈?我从哪里来呢……”他迷茫地问,任紧跟过来的侍从把他背上的书包取下来。
兄长从工作状态中脱离,闻言眉心一皱,抛开文件,把他抱到膝上,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