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
“我要是结婚了或者恋爱了呢?”
“比我好我祝你幸福,没我好我知三当三背地里把你们拆了,我没道德我先说。
”席必思坦诚地说。
谢松亭又不说话了,闷在胳膊里的脸漫上点笑意。
席必思就这么继续给他编头发,这边编完一条编那边,力求对称又美观。
谢松亭:“汤好了没。
”
“得一会儿的。
”
席必思动作没停。
谢松亭又问一遍:“汤好了没。
”
席必思这才停下,说:“想赶我走啊?”
“嗯。
”
“不行,我不走。
”
“那就别玩我头发……”
“都没碰到你,我已经很克制了,”席必思放开两个发辫,因为没有皮筋,这发辫在慢慢散开,“谢松亭,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又不高兴。
”
谢松亭:“你看我像高兴的样子吗?”
说完这句他就后悔了。
他好像一直对席必思很凶。
“怎么又往回缩,别跑,”席必思说,“你下次准备什么时候出门?我当着你的面去跟方沐解释一下,说我在追你,让他别多想。
”
谢松亭:“……你能不能别那么直接,方沐又没做错什么,他人其实挺好。
”
“现在开始帮方沐说话都不帮我说话?你可以啊谢松亭,十年不见本事见长,都不心疼我了,还帮我前情敌说话。
”
“你好烦。
最烦你现在油嘴滑舌的样子。
”
“只烦你。
”
“别给我编辫子了,不喜欢。
”
“那你喜欢什么?能给你梳头吗?”
席必思退而求其次。
谢松亭都要被他气笑了:“那我能给你梳毛吗?”
他这话刚出嘴唇,席必思的尾巴已经准确地落在他手里,尾巴尖挠了他手心一下,还动了动耳朵。
“能啊,怎么不能?给,尾巴。
想摸耳朵吗,其实猫耳朵触感也很好,来摸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