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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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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把它送到谢松亭唇边,轻微触碰。

     甫一接触人,金丝宛如活物,摇头摆尾,化作金色的、发亮的雾,缓慢流入睡着的谢松亭口中。

     直到漆黑的夜里再无一丝亮光,且谢松亭没有任何不适反应,席必思才松了口气。

     他抹去额头热汗,矮下身,隔着被子把谢松亭抱紧。

     之前几天,他做的最多的也就是抱他,从不逾矩,今天却一反常态,贴着谢松亭的额头,和他鼻尖相抵,释怀地吐了口气。

     金丝就像一道界限,将他们之间隐形的屏障打破。

     睡着的谢松亭本能地推他。

     席必思不顾他的抗拒,将人抱得更紧,鼻尖一错,用舌润湿另一个人的唇瓣。

     他着迷地轻轻一吻,很快脱离,起身去客厅,坐在沙发上吹冷风。

     一对猫耳一会儿后飞,一会儿兴奋得一抖一抖。

     是在高兴。

     特别高兴。

     第21章灰白沙海 谢松亭又做了个梦。

     不同于上次凌乱的梦境,这场梦十分安宁。

     举目四望,无边无际的灰白色沙海将这里覆盖,一眼看不到尽头。

     没有风,没有声音。

     死寂般的安静。

     他左手手腕处正向外流蓝色的血,不疼不痒。

     不停滴落的蓝血像鱼入水,一点点将灰白色的沙漠染色。

     他抬腿向前,赤着脚在沙漠中走,脚趾缝里很快充满了灰白的沙砾。

     谢松亭回头。

     此时他身后的足迹已被透彻的蓝血染透,宛如一条蓝色的路,指引他来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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