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会第二次‘没法见我’,”谢松亭放空地说,“我都不知道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在我这属于失信人员。
席必思,我明确地告诉你,你说的我都不信,除非你给出一个让我信服的合理理由。
”
席必思:“理由不太合理,只能说……是我能给出的唯一一个理由。
”
“就这样吧,”谢松亭拿起电脑,把取出来的三千块压在茶几上,“我去剪视频,这是这个月的。
”
“给这么多?”
“第一个月开销多,你看着买吧。
”
“谢谢阿sir。
”
谢松亭在卧室书桌前坐下,来回拉扯猫打呼噜的进度条,专心工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席必思走到卧室门口,问:“喜欢我吗?”
谢松亭剪视频剪得头昏,反射性回答。
“喜欢,别烦我。
”
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猛地扭头,席必思就站在他靠椅后,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
“今天就听见这一句真心话。
”
“滚!”
谢松亭气得七窍生烟,抄起桌子上的书砸他,砸出去了才心头一跳,怕真的砸中。
席必思游刃有余地弯腰,躲过他扔来的书起身。
尾巴把勾住的书送到他手边。
是一本《宠物家庭医生》。
会为了养猫买这些书的,哪有什么坏人。
他笑说:“谢松亭,好喜欢你。
”
谢松亭阴恻恻地说:“特别特别特别讨厌你,再这么骗我说话我就拽你尾巴了。
”
“听不见,”席必思挠挠耳朵,头顶一对猫耳配合地后飞两下,“喜欢我这句够我念叨三十年。
”
“想想五十多岁都变老头了还可能见到你我就觉得暗无天日。
”
“不是可能见到我,是一定,”席必思说,“到时候我天天拉着你去跳广场舞,拿着沾水的海绵笔去解放碑前边儿写七律长征,一个月剪四次头。
”
谢松亭怒吼:“神经病啊!发神经别拉着我!”
席必思笑着接住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