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入喉,辣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刚刚那一句话只是在给周砚池一个机会。
他知道的,她对酒精过敏。
曾经最爱的时候,只要是聚会,周砚池会替她挡下所有的酒,然后宠溺的说:“有我在,我的女朋友可以永远不用喝酒。
”
林初盛一瓶一瓶的往下灌。
酒是冰的。
心却越来越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余光里,周砚池一直看着她。
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是不是每一次她自以为是的深情在他的眼里都是这样。
可能沈汀婉说的是对的,周砚池不爱她。
他只是为了好玩。
周围的人在起哄,周砚池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眼睁睁的看着她喝完所有的酒。
林初盛身形不稳,她跌跌撞撞的走到周砚池身边,也不知道被谁绊了一跤,摔在地上。
她痛的好半晌缓不过来。
“周砚池,满意了吗?”
5
林初盛晕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打着吊瓶,她身上还有一些痒,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挠。
这时一双手伸过来阻止了她的动作。
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清润:“别挠,我给你抹药,过一会就不疼了。
”
林初盛看着周砚池拿起药膏,麻木的说:“你看不到,要怎么给我抹药?”
周砚池张了张嘴,一时间被堵得无话可说。
而林初盛已经叫了护士进来给她抹药。
周砚池目光从她身上的红痕掠过,慢慢攥紧了手。
抹完药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砚池说:“我听见陈涛说你在他那边辞职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林初盛问:“你认识陈涛?”
陈涛家里是开饭店的,林初胜每天下午都会去兼职收银员。
周砚池明显心虚了一样,只不过扮演瞎子成了他最好的伪装色:“刚刚他给你打电话,听见他说了一嘴,还以为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