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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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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被调过去了。

    等我们那边忙完,你女儿就突然不行了。

    其实我们也觉得奇怪,但那段时间的监控突然坏掉了,什么也查不出来。

    ” “什么叫查” “滴-滴-滴······” icu里的机器忽然发出了警报声。

     沈河像一根绷紧的弦立刻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女儿身边的机器不断闪烁着红光,连白医生的脸色都不由得苍白了起来,很快医护人员将茵茵围得更严实。

     看着那副场面,沈河的心急剧地跳动起来,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也不断掉落,呜咽和悲鸣争先恐后地从他干涸的嗓子里挤出来。

     “沈先生!”白医生企图唤回沈河的理智。

     可那一刻终于是来了。

     独属于茵茵的命运的丧钟在仪器上以一种具象化的形式展现了出来,铺天盖地地充斥了沈河的眼睛和耳朵。

     他在急剧的喘息中挣开于逍冲进icu,在剧烈的颤抖中张开双臂,护住病床上那具正在快速失去温度的身体。

     “茵茵······”他把自己的头埋在茵茵的身体里,不管不顾地撕扯着嗓子哀嚎起来:“啊······茵茵······谁能救救她······为什么······” 父亲失去孩子的痛,连造物主都会为之颤抖。

     沈河在这样巨大的悲痛中,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剩下无尽的哀鸣。

     茵茵死在了两岁生日的当天,神明夺走了沈河生命里唯一的花。

     第7章 是白医生帮忙联系的殡仪馆。

     工作人员来的时候,茵茵已经凉透了,可沈河跪坐在地上,抱着不撒手。

     白医生只能忍痛劝他:“放手吧,你这样,她的灵魂没办法安息。

    你不能让她一个人在人间孤独地飘荡,她还那么小。

    ” 沈河听进去了,眼睫颤动,身体逐渐放松,工作人员便从他怀里抱走了茵茵。

     墓地是沈河选的,在一座环境很好的山上。

     刻碑的时候有人问孩子叫什么。

     沈河紧抿嘴唇,片刻才说:“沈茵。

    ” 他不要茵茵做安家的魂。

     工作人员很细心,茵茵躺在小小的棺材里时,脸蛋看着很红润,就好像她只是睡着了。

     之后下葬,超度。

     做法事的师傅问孩子其他的亲人呢,最好是母亲那边的人要到场。

     沈河慢吞吞地拿出手机拨给了安茗。

     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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