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自己刚生完孩子,脾气有点怪,动不动就耍小脾气,偏偏沈河是个闷罐子。
她受不了了,就跟朋友去喝酒。
酒吧里,灯光明明灭灭,酒也烈,当那个男人把手搭上她的肩上时,她没有拒绝。
就这么开始的。
酒精上头,她开始反问:这怪她吗?
书房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
秦羽将自己打扮了一番,羞怯地走到吴咎身边,问她:“能不能别生气了?”
秦羽似乎是觉得自己确实做了些错事,来讨好她。
安茗抬起迷离的眼,看着秦羽姣好的皮囊,秦羽的脸渐渐变成了沈河。
她有些痴迷地搂住秦羽年轻的身体,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安茗想起自己刚怀孕的那段时间,天天发脾气。
沈河就像秦羽这样,变着法地讨好自己,事事都顺着自己来。
那段时间的安茗比任何时候都容易动情。
现在的秦羽很像那时候的沈河,故而当秦羽的吻落下来的那一刻,安茗根本没办法拒绝。
她在对沈河溢出的思念和愧疚里,与秦羽彻夜缠绵。
第10章
秦羽以一副主人的姿态在山间别墅住了下来,住进了那间属于安茗和沈河的卧室。
他找人拆了茵茵的房间,说不吉利。
安茗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终究没有说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找人打探沈河的消息,但都没有结果。
秦羽的父亲在一个月后找到了安茗。
久居高位的人直白地告诉这个翅膀还不够硬的小辈:“其实我是看不上你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但秦羽喜欢,我就随他。
”
“孩子的月份一天天大起来了,你跟他先把婚礼办了,定下来。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秦羽这孩子一定要给你个名分。
至于你那个前夫,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个人。
”
安茗坐在行政楼的最高层,沉默不语。
秦羽的父亲点燃了一支烟,安茗却清楚地记得他为了保持政客的形象对外宣称从来不沾烟酒。
那个政客最后点了点她:“人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该学会为自己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