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羽顾不得自己的仪态和风度,众目睽睽之下追上去。
他拽住安茗的胳膊,将人拉到角落里,一双杏眼湿润了:“我没有害茵茵。
”
秦羽想,安茗只是查到了行车记录仪,一切都还有补救的机会。
“那天我只是和她玩了一会儿,后来沈哥叫我过去,他说阿姨会照看茵茵,我才走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
安茗冷笑一声,她知道沈河有多爱茵茵,根本不可能让茵茵一个人待在水边。
“是真的。
”秦羽挤出几滴眼泪,他反复说:“我当时是看见阿姨了才走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知道的,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小孩子下手啊。
我马上要做父亲了,我怎么可能那么坏呢?”
“不信,你可以问问沈河,是不是这样。
”秦羽一副咬死了不松口的样子,举起左手,“我发誓,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如果是我做的,就让我们的孩子”
“秦羽!”
安茗打断了他。
“别再骗我了。
就算你不是有意的,你也间接导致了茵茵的死。
谁能说清你的心思?”
秦羽颤抖着明知故问:“那你是要从我们的婚礼上离开吗?你走了,让我怎么面对这么多人的质问?本来咱们不领证就结婚已经够可笑的了。
”
安茗嘲讽一般地笑了一下:“关我什么事?如果不是你,茵茵根本就不会死。
茵茵不死,沈河就不会离开我。
你才是罪魁祸首!”
“安茗,过来一下。
”
不远处的秦父笑着看向这边,他的身旁站了一位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面孔。
安茗知道秦父开始把手上的人脉输送给她。
可她完全不在乎,她看了秦父一眼,顺手扯掉了胸前别的鲜花,往出口走去。
她手上这个视频虽然不能让秦父身败名裂,却也可以让她不再受秦父控制。
所以她毅然决然地走了,抛弃了婚礼上在众人面前难堪的秦羽。
秦羽算什么东西?她要找回她的沈河。
从那天起,秦羽几乎成了政商界的笑柄。
秦羽在那身沉重的礼服之下,卑微地想:安茗不知道医院的事,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