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小声指控,“还不是因为你……”话说了半截,又觉得太过放浪而说不下去。
贺实愉悦的笑了起来,“因为我什么?因为我操出来的吗?”又道:“是阳阳自己太会流水了,好骚。
”
“骚”这个字眼刺激着祁衍的羞耻心,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被人说骚,毕竟前妻跟他闹翻的时候,最不满意的就是他在性事上的冷淡,还讽刺他不行,果然是个畸形的怪物等等的话。
但贺实现在居然说他骚,祁衍羞耻的反驳:“我没有,不是……”
“小肉棒不碰就能射,小肉逼还吸着我不肯放,不喂鸡巴就不停的流水,喂了也不停的流水,不是骚是什么?”贺实的语气带着调笑,是那种很温柔的戏谑,没有半点嘲讽之意。
祁衍听了耳热,内里的空虚却似乎在验证男人说的话,他已经有些不满意贺实将半根阴茎抽出去了,恨不得再插进来,将他填满,才能得到满足。
贺实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渴求,低低的笑了起来,“还想要?”
祁衍羞红了脸,小声道:“你不是、不是还没射吗?”
贺实笑得更愉悦,却突然将整根肉棒都抽了出去,在祁衍还来不及惊讶的时候,凑在他耳边道:“转过身去,换一个姿势。
”
祁衍又羞到不行,他实在不擅长性爱,以前做的时候都是用的最传统的姿势,现在被这样要求,但也只迟疑了一下,就还是转过了身。
他不知道该怎么摆才最正确,正踯躅的时候,他的屁股突然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祁衍喘息一声,浑身软倒下去,双膝跪在床上,前半身已经趴了下去,这样的姿势恰好让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贺实的唇舌没有立即离开,反而继续在他的屁股上舔吮轻咬着。
祁衍从未经历这种事,慌的扭头想去看他,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看不到,只能羞的往前爬,在要躲避这种亲热,一边慌乱的道:“别……小实……啊……”
尾椎骨那里被舔了一下,祁衍逃离的动作缓了下来,当洞开的雌穴被含住舔吮的时候,祁衍又想躲又想迎,喉咙里溢出呻吟,所有的慌乱化为了快感,理智只来得及让他说了个“脏”字。
但贺实是不会听他的,男人热切的舔他的阴唇和阴道,舔的才潮吹没多久的阴阜又变成汁水淋漓的状态,这下连肉口都主动张开了,张成了一指多宽的样子,清晰的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媚肉。
“呜……小实……啊……里面好痒……”祁衍浑身都在抖,口水都失控的流了出来。
贺实抽回了舌头,挺身上来,掐住他的腰身,阴茎在他的屁股上乱蹭,低声问道:“阳阳要什么?”
这个男人十足恶劣,祁衍呜咽着主动蹭男人的阴茎,意思表现的很明显。
贺实却不给他,用舌尖在他的耳洞里搅弄了一番,轻轻笑道:“告诉我要什么?无论阳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
贺实语气沉沉,带满深意,“只要你好好的说出来。
”
粗长的肉刃已经在穴缝上作恶,缓缓的磨,肉冠沟来回蹭过敏感的阴蒂,肉棒上散发的热气往小穴里面喷射着,烫的里面的媚肉纷纷的骚动起来。
祁衍从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不能拒绝贺实带给自己的快感,而且明明才品尝没多久,就如此的渴望,欲望最终战胜他的理智,祁衍呜咽着道:“要鸡巴……”
淫乱的话说出了口,沦落的速度就变得极快,祁衍喘息着淫叫,小声哀求,“要大鸡巴……操进小肉逼里面来……填满我……啊……”
贺实嘴角勾出一个胜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