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焕:“我帮你一起找。
一起存钱。
”
作为回报,丁小粥也关心他:“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阿焕直接脱/衣,丁小粥耳朵轰地烫起来。
是不是故意的?
但见阿焕一本正经,他忍住害羞,嘀咕大抵是自己大惊小怪。
看病而已。
阿焕的胸骨下本来有一块凹进去,现在渐渐长好,变得不好找,需要很仔细才能摸出来。
总觉得触碰到指尖仿佛在发热。
阿焕肌肤的触感萦绕不散。
那是年轻的强壮的男人的手感。
有种莫名滚烫。
丁小粥轻轻按一下:“你疼不疼?”
阿焕:“不大疼了。
不碰就不疼。
疼也没事,我习惯了。
”
丁小粥:“怎么可能习惯?疼就是疼,不管疼多少次也是疼。
实在疼的话,你要告诉我,我去给你抓药。
”
其实早就好转。
前些日,两人就换了睡觉地方。
丁小粥睡床,阿焕睡板凳。
相安无事。
“到底多疼啊?”
丁小粥忧心地问。
该不会是因为睡板凳才迟迟不好吧?
阿焕似痛地闷哼一声。
丁小粥急急问:“很疼吗?”
阿焕装模作样:“让我同你一道睡床,就不疼了。
”
丁小粥瞪他。
真是轻佻。
每次阿焕这样就不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