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亲还好。
……你力气那么大,像把我劈开,从腰间楔到顶上。
感觉、感觉肚皮都要被捅破。
疼得不成。
我脑子发麻。
”
虽说已成亲,但这小哥儿仍如青涩花蕾,稚嫩顽固。
想要粗暴地拆开,反叫他吓得蹙缩。
丁小粥看向身侧,与他紧相依偎的阿焕,看不清神情,只略有点微茫浮光,叫他峻冷英致的轮廓若隐若现。
似乎在皱眉,后悔地问:“那么疼吗?你怎么不说呢?”
阿焕是很俊美的。
他知道。
他头一次带阿焕出门,别人就以为阿焕才是老板。
巷子里住有几个流莺见到阿焕都会脸红羞怯。
但阿焕坚定地只喜欢他。
丁小粥憋了憋,仿佛做错事,小声答:“做都做了,我就想,忍一忍。
”
阿焕小腹一紧。
操,这样的柔顺真要叫男人发疯。
他沉住气,倒佯作多正经。
说:“你就是这点最让我担心,太能忍耐,有哪里疼就跟我说呀,不要憋着。
夫妻正是要这样的。
”
丁小粥点点头,因挨在他怀里,额头一下一下轻轻磕在他胸膛。
可爱的他心要融化。
26
“真不像话,发达了就忘了根,办婚礼连我们这些叔叔婶婶也不请。
”
“丁小粥嫁的那野男人来历不明。
哪好意思呀?”
“是了,是了。
野男人好看的发邪,我看啊,说不定是山中精怪变的!”
新婚过去好几天了,村民们嚼起丁小粥的舌根依然不客气,一个个的,笑影又尖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