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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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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假的,喜欢他也不是假的……他对你来说很特殊?” “可能吧。

    ” 谢松亭从自己掌心里抬头。

     毕京歌这才看见,他竟然满脸是汗。

     “那不能和我说妈妈爸爸,能和我说说他吗?” 谢松亭:“不是不能说爸爸,是不能说妈妈。

    ……你问吧,我不知道从哪说起。

    ” “那我不问你们怎么相遇的,你和我说了,高中同学。

    我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恨他的?” 谢松亭说自己“羡慕”、“嫉妒”,都是可以理解的情绪,人皆有之。

     后面则是“恨”,“恶心”。

     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转变成这样? “前情提要,从小到大,只要我没考第一,我爸就会打我。

    他打我,还要我去找打我的藤条。

    ” 谢松亭像个说书的,不过和说书的有些区别 他面无表情。

     “小时候我们在攀市农村住,那时候还没来蓉城,住在山上。

    山上野地里全是野草,有一种又细又长,一米多,扎着堆长,外皮很光滑,上面还有发芽的凸起。

    这种抽人最疼,能把一个大人抽得乱跑,一下就是一道红印,两下叠一起就紫了。

    我爸最喜欢。

     “从刚上一年级被打了一次之后,我再也没被打过。

     “但是高三开学之后席必思转学来了,他只有第一次开学考和我并列,后来的考试除了第一次月考,我再也没考赢过他。

     “那会还没像现在那样能网上查到成绩和答题卡,班主任特别负责,记下每个家长的手机号码。

    周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甚至高考,每一次他都给家长发信息,发你家孩子考了第几名、考了多少分。

     “席必思一来,我的噩梦就又开始了。

     “每次月考结束,公布成绩那一天,我都坐到班里最后一个才走。

    有人说我是想下次超过席必思,那倒没有,我就是想晚点挨打。

    我爸为了打我打得方便,还特意回老家移栽了点这种藤条。

    ” 谢松亭说到这里,看向毕京歌说:“毕老师,我想抽烟,不抽烟我说不下去了,要不然今天就到这吧。

    ” 毕京歌打开抽屉,扔给他一个红色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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