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
”
周闵生有点错愕的甩开手。
“给老子解释下什么叫做,巨大无比,承受不来。
”
这是我昨天从周闵生别墅离开时候用口红,在周闵生家桌子上留下的话。
后面还有一句万望放过,希望能求他高台贵手放了我这只小泥鳅。
我嗫嚅着一时不知道什么回来。
周闵生不太满意,另一只手又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脸。
我也被掐出了点火气,声音有点高。
“周少,咱们睡也睡过了。
我话也跟您说得很清楚了,您能高看我一眼我很荣幸。
但是,云溪那么大个前车之鉴在那里,我实在没有胆子跟着您。
求您给条生路吧!”
周闵生估计这辈子都没想道会被个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他腮帮子咬的很紧,屁股靠在老板桌似乎很无语的低着头。
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我对着他鞠了个躬转身想走。
“老子说的话,是你想拒绝就他妈能拒绝的吗?”
砰!
刚要转身,一个玻璃的烟灰缸砸到了我的额角。
瞬间天旋地转,脚下的长毛地毯仿佛变成了跑步机的跑道开始转动起来。
一小股鲜血流水一样淌了下来。
我脑子就一个念头,完了,今天这脸见不得人了。
挣不到钱了。
“艹!”
周闵生小声的骂了一句。
我叹了口气,把脸上的血抹了抹。
“周少,消气了吗?我能走了吗,我还要挣钱。
”
周闵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