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中。
虽然她有武功自保,但这恰恰是他?最担心的一点。
虞悦有时太莽了,两方交战到重伤的情况下,她不会?用剩下的体?力?逃跑,而是搏最后机会?赶尽杀绝。
这就是在赌命。
她赌得起,他?赌不起。
“知道啦,王爷何时变得啰嗦起来了。
”虞悦撇撇嘴,嘟嘟囔囔道。
下一瞬,她的脸颊被梁璟用两根手指夹住,略带惩罚意味,力?道不轻不重地晃了两下,“你若不乖乖听话,我就让父皇给王府下禁足令,直到我回来前,你都不许踏出王府半步。
”
他?口?吻强硬,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虞悦捂着脸“嘶”了一声,不满道:“王爷怎么能这样?”
“我可不想再看到你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了,一点儿也不好?看。
”他?说起那天的事时,眉心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有明显的抗拒。
虞悦明白他?是想保障她的安全,以免有刘仲渊同党对她暗下杀手,但这种?被管束的感觉她实在不喜欢,深吸了口?气后卖乖道:“我会?注意的。
”
*****
梁璟走后没两天,正好?卡在宣文帝给密院的三日之期的最后期限,密院处置了一个使者,是否真的是奸细犹未可知,至少是交了差。
虞悦起初在王府安生了几日,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得主动去寻求一些?能为梁璟登上皇位有利的事,便带上开阳、瑶光和绣鸢一起去了清芳楼。
甄亿见她来,一脸严肃地把她请到楼上,关上门?小声道:“姑娘不来我也要给姑娘送信的,太史令吕溱今日早朝上奏,昨晚在南方出现了三星伴月,为不祥之兆,南方恐有灾祸发生。
”
南方,梁璟去的益州就在南边。
瞬间她心跳如鼓,急道:“天灾还?是人祸?”
“太史令说,此前并?无任何预兆,是瑞王殿下抵达益州后才陡然出现的,”甄亿摇了摇头,“但是,此前早有易相的人在楼中喝多后,偶然聊起过三星伴月,此事绝非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