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看四书五经这些正经书?”
荆卓君心里短暂挣扎了一下?,迫于实在不擅长撒谎,倒不如说实话来得?痛快,两眼一闭。
“好吧,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更?加不可以告诉别人,”荆卓君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道,“其实我就是风流先?生。
”
“啪”一声,虞悦手里的《探花郎驸马录》又掉回?地上。
她好半天才?把不正经话本子,和正经的荆卓君联系在一起。
原来真?实的荆卓君并非表面上那?般古板,只不过是在白天扮演一个被?礼教规训的大小姐,夜晚把积攒的压抑全部通过写话本的方式释放出?来。
虞悦半晌没说出?话来,嘴巴一翕一合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挤出?一句话:“你是出?于什么想法写的《探花郎驸马录》。
”
“就是在我知道吴高?阳与二公主的事后,我心中憋闷,不知向谁倾诉,便写了这个故事,警醒女子们提防探花郎。
”荆卓君弯腰捡起话本子,放到桌上。
这立意藏得?也太深了,等百年后或许大家结合史料才?能明白其中深意。
其他人警没警醒虞悦不知道,但应该被?气到的不少,此刻她对这个故事是彻底不气了,只有敬佩,“你冒着?自毁口碑的风险也要写,真?伟大。
”
荆卓君把憋了许多天的秘密全部吐出?,心中畅快不少,“我父亲那?个人很古板严肃的,对我们子女管教也极为严格,我只能顶着?‘风流先?生’的名号才?能随心所欲。
”
“我帮你,会让吴高?阳的面具自行?脱落,露出?真?面目的。
你不会嫁给他,不必再因此忧心,”虞悦向她投去真?挚的眼神,“所以风流先?生,以后出?新话本子可以先?给我一本吗?你的话本子太难买啦!”
两人一齐笑?开了花,荆卓君脸颊微微发粉,软道:“阿悦别再打趣我了,以后都?提前一天送到你府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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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紧锣密鼓查吴高?阳的劣迹,一晃便过了两旬。
绣鸢欢天喜地跑进院子:“姑娘!宫里刚传出?消息,伪银案已查清,再过两日,瑞王就要带着?要犯抵达京城了!”
虞悦“噌”一下?就站起来了,手上和桌案上的纸张随着?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