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怎么能一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朝夕相伴,岂会被两?个月冲淡感情。
你和王爷是分开前两?个月才慢慢熟络起来的,可能就是有些生疏了吧。
后来查案忙,就顾不上写了。
”绣鸢分析道。
虞悦托着下巴对绣鸢的说辞半信半疑,她直觉不是因为?这个,却?又没有头绪。
倏地,她从?石桌上跳下来,“走,去找我二哥问问。
”
她二哥和梁璟整日朝夕相处,一定知道其中发生了何事。
挂着“瑞”字牌的马车悠悠停在刑部门?口,绣鸢递上一枚玉佩给门?口侍卫:“劳烦通传一声,告诉虞侍郎有人在此等?他。
”
侍卫看到了那块能闪瞎人的“瑞”字金牌,不疑有他,立马毕恭毕敬地进去通传了。
不一会儿,一身着青色锦袍,身形颀长的男子出现,模样与虞悦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和长相甜美的虞悦不同,气?质清冷,让人不敢靠近。
他撩开车帘,对里道:“恬恬,你怎么来了?随我进去吧。
”
虞悦探出头,眼睛眨巴眨巴:“我可以进吗?”
“无碍。
”
虞悦撑着虞恺的小臂跳下马车,一路跟随他的脚步进到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
左右是满墙的书架,几案上也摞着一堆堆书本和卷轴。
虞恺给妹妹倒了杯热茶,懒洋洋笑问:“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以我现在的身份哪还敢闯祸呀?”虞悦执起茶杯嗅了嗅,“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些事情。
”
虞恺歪头挑眉:“你这样迂回地问,可见不是什么好事,先说来哥哥听听。
”
虞悦放下茶杯,一脸认真:“你和王爷在益州,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他怎么了?”虞恺微微蹙眉。
“你先说嘛。
”虞悦拉长尾调撒娇道。
虞恺仔细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