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就能?把人心吊得不上不下的。
不过?,她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惦记着正事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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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陈鉴并不容易,绕是伶牙俐齿的摇光都费上了些时日,可?算是说动了,在梁璟的安排下进了太史局做一个小小的天文博士。
终于得了空的虞悦倚在榻上,小桌上摆着一个盛着红色泥状物?的小碗和一沓树叶,绣鸢坐在榻边一个稍矮的小杌子?上,用小勺将红泥堆在她的指甲上,再用树叶缠住。
隐约听着门外?有声响,紧接着是行礼问安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梁璟来了。
梁璟进门没有说话,看看她,一直盯着绣鸢手上的动作?,看了一会儿?才对绣鸢道:“你去厨房看看午膳吃什么。
”
明显是支走她的意思。
绣鸢看了眼虞悦,得了她的意才离开。
梁璟走近她,撩袍坐到刚刚绣鸢坐的,还不及他小腿一半高的小杌子?上。
用两指捏住她的指尖,另一只手拿起?小勺,从小碗里剜了一块花泥堆在她的指甲上,再用树叶包住,但包的松松散散,歪歪扭扭。
“你还会涂蔻丹?”虞悦举起?手摆在眼前看了看,结果松松散散的树叶摇摇欲坠,她赶紧摆平手指。
“刚刚看绣鸢弄,现学的。
”梁璟试了几次,树叶都和花泥打滑包不好?,汁液都流到皮肤上了。
虞悦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解救出来,“你支开绣鸢,是有什么秘辛要说与我?”
梁璟拿过?桌上的帕子?,从水盆里蘸了点水,握住她的手腕一点点把流下的汁液拭去,“没有秘辛,就是想跟你单独呆会儿?。
”
最近他不仅要忙陈鉴的事。
宣文帝的寿宴快到了,周边列国前来恭贺的使者众多,整日忙得脚不沾地,两人一天里只有晚膳时能?说上几句话,甚至有时连晚膳都见?不到。
“你今日怎么得空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