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了回来。
她不满地看着齐声,气喘吁吁道:“你上哪儿去?”
姚春娘若是个带把的,定是个床上撑不了三十个数的男人。
不过被齐声用手弄去了一回,她两条腿却软得像发过了的面团,软成泥的身子倚在门上,脸上一片红晕,腿间还在往外流水。
她语气不善,齐声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将手再次伸向了她腿间。
手指隔着湿薄的布料按上闭合的穴缝,稍一用力,指头便戳着布料陷了进去。
布料湿滑地磨蹭过软穴,齐声低声问道:“还要再、再来吗?”
姚春娘夹紧了腿,不让他摸。
她道:“你全身上下除了手其它地方都是木头吗?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一个招。
”
她呼吸都没喘匀,话却说得顺畅,堵得齐声半天才开得了口:“还有什、什么招?”
姚春娘苦着脸皱了下眉头,摇头道:“我不晓得,张青山死那么早,你自己想。
”
她说着,把拿在手里半天的小衣塞进齐声的衣领里,腾出手来作乱。
湿润冰凉的料子接触到皮肤,齐声低头看去,又被姚春娘掌着脸掰了回来。
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下颌,姚春娘见他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娇声埋怨:“你想啊,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儿不成。
”
她穿着薄得遮不住曲线的衣裳,轻飘飘把手搭在男人身上的样子,倒当真有几分周梅梅勾男人的影子。
齐声思索半天,又把手往她身下碰,姚春娘蹙眉一巴掌拍开了他。
她恼道:“这招用过了!”
齐声焦眉锁眼地缩回手,呆住不动了。
说白了,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不过是脱了衣服往上床滚,可这最后一步似乎压根不在齐声的考虑范围之中,以至于他此时半点办法都没有。
姚春娘见他愁着眉,将手往他身下摸去,一双眼兴致勃勃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