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让她别睡?
乌荑迷迷糊糊的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一阵阵耳鸣,吵得她难受。
恍惚间,无力的手被熟悉的温度紧紧包裹在其中,
乌荑的思绪早就支撑不起她再去转动脑子思考,被令她安心的气息环绕着?,让她放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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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阳光径直透过病房的玻璃窗折射进来,形成的丁达尔效应中还?能瞧见纷飞的粉尘。
乌荑躺在病床上,不多时?,睫毛轻轻颤了颤,紧接着?慢慢睁开了双眼,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目前在哪里,对现下的环境有些陌生,眼里全是茫然。
后脑勺传来的钝痛感让她皱着?眉“嘶”了声,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在醒来开始就萦绕在身边,无法忽略。
在搞清楚自己在哪里后,乌荑松了口气,后脑勺是被包扎过了,就是痛感仍旧明显,如果太用力回忆的话就会?遭到伤处的抗议,带来伴随恶心呕吐的晕眩。
乌荑垂下眼仔细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情?,可惜那辆车的车灯开得太大?和晃眼,她逆着?光无法看清司机的容貌,自然也没法确认身份。
扣扣。
房门被人敲响。
乌荑被迫从思绪里回神,就用了这么两分钟,大?脑就在发出抗议了,让她不得不扶额缓解。
“终于舍得醒了?”漫不经心却又隐隐蕴含着?独特?关心的嗓音霎时?传进乌荑耳内,她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却每次都忍不住。
扬起头的瞬间就跟荆向延居高?临下低下来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对方过得似乎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多了的黑眼圈不仅可以去跟国宝选美不说,就连眼底的红血丝也不少。
他提着?食盒放在了床头柜上,不用打开就能闻到一阵饭香味,甚至里面?还?有补身的排骨汤。
乌荑的重点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迟疑了下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