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希睁大了眼望向他。
过了两秒,他靠到傅让夷耳边,超小声密谋。
“我们是来挑婚戒的?”
“不然呢?”
“我以为是给咱……”
祝知希没继续说下去,扭头冲店长笑了笑,店长也冲他露出专业的笑容。
他非常困惑,甚至无法专心挑选款式,忍了又忍,还是给傅让夷发?了微信。
[坏兔子:怎么这么突然?]
他发?完,拿肩膀撞了撞傅让夷,对他点了点手?机。
[俏寡夫:你还在睡大觉的时候,我妈又催我买戒指,数落我对你不上心。
]
你本来就是。
祝知希瘪瘪嘴,又想到什么,笑嘻嘻打字。
[坏兔子:那你今天可要大出血了,老公,我要买最贵的。
]
[俏寡夫:随便,反正不是我出钱。
]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人拿着一个手?机聊得正嗨,谁也不跟谁说话。
这场面着实?有些怪异。
为了业绩,店长很不好意思地打断:“那个,我们现在开始过款?可以吗?”
“当?然。
”
祝知希眯起眼,细细看起款式来。
母亲生前很喜欢收藏珠宝,他从小跟着耳濡目染,后?来也继承了绝大部分藏品。
相比起醉心学术的某人,他对这些东西了解得多。
只随意扫几眼,他也知道这些被拿出来的,都是这个品牌的高珠系列。
他直觉认为这些都不像是傅让夷喜欢的风格。
如果让大教?授自己选,大概是越低调越好,只要勉强能看出是个婚戒就行。
这些设计款大概率是傅家二?老给的硬性指标要奢华,要显眼,不能丢面儿。
祝知希很拎得清。
这是演戏,不是真结婚,自己的喜好并不重要。
刚才的鼻血提醒了他,为了多一点肢体接触,他必须增加傅让夷对自己的好感?度。
于是,他从一大堆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