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了半天,呼吸凌乱,可傅让夷不依不饶。
两张红得冒热气儿的脸跟躲猫猫似的,蹭来蹭去,祝知希急了,“哎呀”了一声,谁知一不小心,刮掉了傅让夷右耳上挂着的耳绳。
于是眼罩一下子掉下来,泛红的眼角、脸侧眼罩勒出的痕迹,和完完整整的面孔,一览无遗。
他看上去好看得很生动,额发被汗水浸湿,显得没那么规整,甚至有些毛绒绒,是鲜活的,被生命力充盈和饱涨的,不掩饰内心有欲望,不假装自己不需要爱、也不需要被爱。
透明的汗水淌下来,他在融化。
“看到你了……”
他竟然笑了,双眼澄净透亮。
湖面涣尔冰开,被春风吹皱,扬起柔软的、波光粼粼的涟漪。
祝知希忽然怔住,手上动作也跟着停下。
水汪汪的含情眼流露出困惑,不明白为何戛然而止,因此傅让夷又一次主动起来,直到被他硬到发胀的顶端戳到,酸麻上涌,祝知希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硬了。
太糟糕了。
他在心里唾弃这糟糕的自控力,说着帮忙,其实根本做不到心如止水。
头昏脑胀,手滑到两根挤在一起的性器边,他也愣愣地低头看过去。
顶A还真是不一样,他们不光个头有差距,怎么就连这里都差这么多?自己的白白净净,细皮嫩肉,多蹭几下好像就能破层皮。
可傅让夷的就不一样了,肉棒上裹着青筋,前端还是翘的,看着就吓人。
一只手包不住,他两只手都合上去,还没碰,只这样拢着,傅让夷就开始喘粗气了。
“这样舒服吗?”祝知希慢吞吞问。
他试着合在一起,用两只手包住,上下撸动。
昏暗又安静的主卧里,色情又黏腻的声响此起彼伏,夹杂在喘息之中。
尽管得到了抚慰,可傅让夷好像还是很焦躁,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