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祝知希的心忽上忽下,很是复杂。
你这么正直,我还在装醉套话,搞得我好像真的很坏诶。
然?而傅让夷的告解还没结束。
“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证过,绝对?不会碰你,不会做出任何越界的事,结果还是食言了,还让你看到那样的……丑态。
”
丑态??
“其实还挺美的……”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
完了。
祝知希后知后觉,自己居然?把这句心里话哼出声了。
“你说什么?”
还好他没听清。
祝知希又赶紧哼哼唧唧几句,趴在桌上,傻笑?了一下,企图蒙混过关。
“祝知希。
”
“嗯?”
“你是不是太心软了一点??”
怎么,又是我的问题了?祝知希很不服气。
这人果然?好不了多久就会暴露原型。
傅让夷的声音变低了一些?:“如果不是我,换做别的A,你……也会像这样帮他吗?”
房间里很静,热红酒的香味也已经散得差不多,只剩下他自己的信息素气味,还是很浓。
和预想?中的一样,他没有等?到祝知希的答案,但还是尽可?能地多等?了一分钟。
他怀疑祝知希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也怀疑自己易感期根本没过去,还是敏感、情绪化,明明是想?趁着他喝醉套话,最?后却变成?趁他意识不清,对?他剖白、忏悔、试探。
好愚蠢。
明知道愚蠢还这么做了,更是愚不可?及。
“就像,你在我家的时候。
”傅让夷发现,自己的大脑和嘴好像已经分属两个独立的系统,谁也不听谁的,他一边骂着自己,一边就这么说出口,“我听到你和傅廖星说话了,但不是故意的。
你会编谎话帮我出头,换一个人,应该也会吧。
”
还是沉默。
这个明亮、温馨的餐厅恍惚间真的变作狭小黑暗的告解室,隔着黑网窗隔,神?父的样貌朦胧,面容模糊,他一味地倾吐,等?待神?父对?他念诵圣经,告诉他,主会原谅你。
“其实你不必帮我说这些?。
我的家庭关系比你想?象中复杂,和你长大的环境很不一样,我……”
可?“神?父”却突然?抬起了头,红着脸看向他。
那双透亮的眼?有些?湿漉漉的,好像带着一丝愠色。
“傅让夷,你觉得什么是伴侣?是一张纸?一个躲桃花的身份?还是为了不被其他无聊人类排挤才撑起来的保护伞?”
傅让夷蹙了蹙眉。
这就像告解室的窗隔突然?被神?父一脚踹翻。
他过于震惊,而有些?哑口无言。
祝知希咬了咬嘴唇,盯着他:“说话呀,我命令你